出国_我继承了他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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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

  另一边杨归陌见宋远清这么晚还没回来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喂”

  “朱姨问晚上吃什么”说着杨归陌手有一下没一下揪着门前的罗汉松树叶。

  “都可以……喝粥吧,我一会到家”说着宋远清拿了书包关上门就下楼了。

  到家……

  “好,我去接你吧”此时杨归陌肉眼可见得心情很好。

  “哎,别来了,我刚刚打了车一会应该就到了”

  “好,那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

  等坐上车,走了半道天突然开始下雨了。

  雨水冲刷着车窗,眼前的景色斑驳绚烂。

  “爸爸晚上不回去吃了,好的……”前面的司机在和家里人通电话,直到挂了电话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意。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儿子打的,现在刚刚四岁,黏人的厉害,这晚上回去晚点就得一个一个电话往我这打……”虽然是抱怨但脸上却未见一点点厌烦反而是满脸宠溺的笑意。

  这样平淡的幸福他从来只有围观的份,虽然得不到但他还是会为了别人的幸福而感到幸福。

  他不过是不巧被落在了世界的暗角,而不是世界本来就是黑的。

  几天后

  宋远清搬到收拾好的住处,而杨立尘也还是来了。

  暴雨如注,夜色里疾风掀动天地,风卷着雨连成接天的幕布,撕扯屹立不倒的柏树,窗户发出哐哐铛铛的响声,雨水噼里啪啦砸在楼顶铁板上惊得房檐下躲雨的猫崽缩了又缩。

  宋远清看着站在客厅里的人浑身发冷,阴魂不散!

  杨立尘对上他不掩厌恶的目光心头一滞,垂放身侧的手紧了又紧。

  因为上楼前淋过雨发丝湿润凌乱更显得眉眼凌厉,眼神幽沉像漩涡一样能把人卷溺进去。

  “远清,和我一起出国好吗?”

  “不好”宋远清靠在书架旁微微扯了扯唇,笑意清浅像浮在水面的飘絮一般。

  “别闹,和我出国,之后的事情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保证!”杨立尘上前一步语气难得有些紧张。

  “杨立尘,你能不能别自欺欺人了?”宋远清敛了笑,眼神冰凉地看着他“你那天已经看见我在阳台上了,有见到我有一丝心软吗?我不喜欢你,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这辈子都不会,你在奢想什么呢?我不是别人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就哄好的人,杨立尘我不是。”

  “杨立尘,我们不会再有以后了……我们之间完了。”

  “你说什么?宋远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我完了!我告诉你这辈子就算是死你也要和我绑在一起!我tm没说完谁都不能说完,你也不行!”杨立尘勃然大怒,抓在着消瘦的手腕宋远清厉声反驳。

  “疼……”宋远清皱了皱眉,淡淡望着他开口。

  “宋远清……”杨立尘听到他喊疼下意识松了手,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波动低头吐了口浊气压下怒火勉强笑了笑说“远清,不要说气话。”

  宋远清从他手里抽出微微发白的手腕,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低敛着眉眼并未开口。

  香烟点燃,宋远清狠狠抽了一口,半晌轻飘飘吐出烟圈,抬眼望着杨立尘眼神清朗分明说的话却像是要杀人挖心。

  “杨立尘,你什么时候那么卑微了?”

  杨立尘听到他的话明显一顿,稍稍正常的神态渐渐阴郁偏激。

  宋远清不知道有没有察觉,面上仍是风轻云淡竟然还朝杨立尘走近一步,抬手将烟头在他肩头碾灭,瞬间他身上穿着的风衣被烫出了一个黑洞。

  宋远清还记得这件风衣外套是之前两个人一起逛街买的,所以杨立尘平时格外爱惜,衣面规整非常此时被烫了一个洞看着也就格外乍眼。

  杨立尘险些站不稳,看着风衣上被烫烂的黑焦焦的洞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烫伤了一大块,此时正血肉模糊。

  “宋远清,你明明知道我爱你……”

  杨立尘慢慢靠近一点一点把人圈在山身下,眼神下千万种情绪交织滚烫,如即将破土而出的岩浆。

  宋远清都眉弯一点一点蹙压,直到杨立尘猛然将他按在沙发上时,再也压不住浓烈的恨意,奋力挣扎见抓到一个坚硬的就往身上的人头上砸去。

  厚重的烟灰缸裂开,杨归陌的额头鲜血如注,入鬓剑眉如刀般凌厉,看着宋远清眼神凄怨专注,直让人头皮发麻。

  宋远清躲开他连忙站起,眼里泛着生理性泪水,那个种强悍与脆弱交织而生的美感足够惊心动魄。

  “要不你死,我坐牢怎么样?”宋远清手里握着玻璃碎片,直指杨立尘。

  而杨立尘盯着宋远清被玻璃割伤的手,心口一窒一窒地疼。

  “你那么恨我,可我那么爱你……”

  “爱我?杨立尘你爱我,你不觉得好笑吗?你tm不觉得讽刺吗?当初我被姚展压在身下玩得半死的时候你tm在哪里?!你在哪里啊!我求你别对我说这个字,听着恶心!”

  杨立尘听眼狠狠闭了闭眼,疼的窒息一语不发。

  “你爱我,所以给我的是拳头、巴掌、、威胁、凌辱、欺骗……是吗?”宋远清淡淡问。

  “不是……远清,我错了……”从来没有那么一刻杨立尘这么想时间倒流。

  “你怎么能放过我?是不是我死了才行……”说完宋远清笑着慢慢将玻璃带血的片抵在自己纤细的脖子上。

  杨立尘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窗外雨不停歇,巷子里黑衣保镖撑着伞为从楼上下来的人打开车门,光柱刺开夜色,车胎粘着泥水滚动始离,巷子又恢复平静。

  楼上,宋远清坐在地上望着一片狼藉的客厅,直到手脚没有知觉才一言不发地起身收拾,拖地、擦桌子、洗地毯……直到房子里再没有一丝杨立尘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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