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她算什么
“被发现了吗？”
“没有，她从没见过我，而且我挡着脸。”
“你忘了还有监控！”
“监控已经被我修改了，不会有任何人看到我，除了她。”
“你确定万无一失？”
“他们一定会认为她在说谎，明哲现在敏感多疑，不会轻易相信女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一点。”
“呵，但愿会像你说的一样。”
严怡然是在床上醒来的，这本来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
但鉴于他们昨晚最后一次是在外面客厅的窗前做的，之后严怡然又去了浴室，所以严怡然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内心充满感动，她以为自己会直接睡在浴缸里。
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的人正在阳台上抽烟。
严怡然坐起身朝外面看，这里能看到男人的侧影。
阳光落下，细细碎碎像钻石在他周围点亮。严怡然看得怔了神，半晌后顾明哲转身，见她盯着自己像一个第一次见到偶像的粉丝一样。
“擦擦你的口水。”顾明哲按灭烟进来。
严怡然伸手去擦，上当了。
顾明哲把一套助手刚买来的衣服拿给她。
“你和杜先生的生意谈好了？”严怡然想起昨天杜太太说的话，有点不舒服。
顾明哲穿上衣服看向严怡然，“你对我的生意感兴趣？”
“我就是随便问问。”严怡然有一说一，她在这方面毫无概念，就算顾明哲跟她讲，她也听不懂，她蹙了眉头，“我就是不喜欢那个杜太太。”
“她哪里不好？”
“她对我有敌意。”
顾明哲笑了一声，有点像笑话她幼稚。
严怡然说完，想了想，眯起眼睛看向顾明哲，“我觉得她对你有意思。”
顾明哲不当回事，“她可是别人的太太。”
“那又怎么了？”严怡然轻撇嘴，拉住他问，“这种事你应该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吧。”
顾明哲低头看她，“你说呢？”
完了。
他肯定都习以为常了。
严怡然泄气地起床穿衣服。
顾明哲笑了，弯腰双手撑在严怡然身侧，“她要对我有意思，你能怎么办？”
“请走她。”严怡然想也没想就说，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一手叉腰说，“要把你抢走，休想。”
这个反应让男人有些意外，他见识过严怡然的很多面，胆小，单纯，幼稚，顽强，可还是第一次见她霸道。顾明哲把这个归结为，严怡然在他面前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你不了解，她对我是防备，她以前坐过台。”顾明哲在她面前说。
严怡然瞬间捂住了嘴，想到昨晚杜先生对那位太太温柔体贴，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真是难以想象，他爱护的太太有过那些经历。
“等等，你怎么知道这种事？”严怡然吃惊过后就突然觉得一丝不对劲。
严怡然捏住他的下巴，顾明哲眼神暗一下，似乎经不起这种挑逗。
“圈子很小，这种事瞒不过别人。”顾明哲拉开她的手，把严怡然按回床上，没来由地要和她再做一次。
严怡然痒得笑出声，床单被弄的乱七八糟。他压在身上时严怡然想，她运气好，遇到了顾明哲。可就像男人说的，这个圈子很小，没什么事能瞒得住。
吃过早餐，两人下了楼。
电梯上，严怡然戴上一顶借来的渔夫帽，使劲往
下压，几乎遮住了一张脸。
顾明哲把帽檐抬起，对上严怡然的眼睛，“你是不是提前回来了？”
“那边的戏已经拍完了。”严怡然把帽子压回去。
“你姐说，会把你推荐给一位国外的导演，还要呆段一时间。”
“噢，那个竞争太激烈了，”严怡然耸耸肩，故作轻松，“我被刷下来了。”
顾明哲的眼底一深，弯腰吻上她的唇，没让她说下去。
严怡然被他吻得神魂颠倒，以至于下电梯时有点头晕。出门时稍微躲避一下记者，顾明哲拉着她上了车。
后来严怡然才知道，他这样吻她，是不想给她机会说谎。
顾明哲让司机直接开回了别墅。
他想，有些事是她早晚要面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严怡然看着车开进别墅的正门，一路上风景如画，草坪经过修剪沐浴在阳光下。
顾明哲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你几个月没回去，房间要找人打扫，这两天，在我这住吧。”
严怡然心生动容，点了点头，和顾明哲一起下车。
没走两步，有人从别墅走了出来。
是一个陌生面孔，保姆出来浇花，对顾明哲问好。
“先生，您回来了。”
顾明哲点头往里走，严怡然朝保姆看看，保姆认得她，“严小姐，您好，我是刚来的保姆。”
严怡然心里奇怪，怎么突然请了保姆在家。
一定是顾明哲昨晚到现在对她非同寻常的亲密让严怡然失去了判断力，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头脑一片混乱了。
严怡然还想着保姆的事情，走了两步，突然僵住了。
一个小男孩从别墅里走出来，看到顾明哲后露出小小的开心，小快步跑过去。
“爸爸。”
声音里是满满的讨好。
顾明哲没有对小男孩露出反感，只是不太理会。
小男孩试探地伸出小手，去拉了拉男人的衣服。
顾明哲停下脚步来，转身和个子还很低的小朋友说话。
不得不承认这个年纪的小孩，只要乖巧一点，不管是谁的孩子，说什么话，都不会让人讨厌。
严怡然眼睁睁看着小男孩靠近顾明哲。
这是梦里才有的画面，现在成真了。
严怡然往后退两步，顾明哲转头看到她。
“严怡然。”他说，“过来。”
严怡然的脚尖往旁边挪动几公分，她犹豫要不要回去，可是顾明哲没有过来。
小男孩在身后看到严怡然，歪了歪脑袋，他有点矛盾，要不要喊一声妈妈。
严怡然没有立刻转身，顾明哲看着她的背影，“过来，别站在那。”
“你要给我解释。”严怡然吸了一口气。
“你要站在那听我解释吗？”顾明哲反问。
严怡然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要转身，身后突然传来小男孩的说话声。
“妈妈。”
严怡然浑身一僵，不再犹豫，快步往别墅外走。
顾明哲直到入夜才去找她，经纪人蕾姐打来电话说严怡然应该去公司一趟的，可是一直没有出现过。
顾明哲这时才知道严怡然是失踪了，他开了车出门，在外面找了几圈，终于在一处沙滩上找到了严怡然。
严怡然坐在一排小石头上，托着腮，背对着马路看海。
顾明哲把车停在路边，引擎声惊动了严怡然。严怡然转头看到是他，擦了擦眼角，起身便走。
顾明哲的脚步一顿，感到一种疼痛的错觉，他下了车走上沙滩，大步过去把严怡然拦住。
“好了。”他耐着性子。
严怡然推开他的手。
“这就是你来接我的原因？”她很崩溃，“你怕我直接去找你，看到他们住进了你家是吗？”
顾明哲把严怡然拉到面前，语气沉了沉，“你冷静点，只有林海一个人住在那。”
是吗？
那林海怎么会喊了一声妈妈？
“现在只有他，可过不了多久，你会不会连林婉儿都带来？”严怡然深呼一口气反问。
以为顾明哲会厌恶地否定，没想到严怡然见到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顾明哲目光深了深，严怡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严怡然就听他说，“她是林海的妈妈。”
“顾明哲，你已经原谅她了？”严怡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顾明哲看到她的伤心和失落。
对严怡然来说，这一定是难以接受的。严怡然爱着他，谁都看得出来。
顾明哲把她从沙滩上拉回路边，“原谅？我不是圣人。但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流落在外面。”
严怡然低头看到他拉着自己的手。
她的心软了，一时没有推开。
“什么意思？”她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
顾明哲看向她，“他失踪了几天，一个人找到我的时候浑身是伤，你要我看着他出事？”
“所以，你就接受了他？”严怡然的胸口有点堵。
顾明哲想让她上车，严怡然推开他不肯上去。
顾明哲把车门拍上，“他是我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接受？”
他的语气十分低沉，这是他能对严怡然做的最后的解释。
严怡然的心冷了冷，“对，他是你和林婉儿的儿子，你知道我有多讨厌她。”
“严怡然，你不用无理取闹。”
严怡然看着顾明哲的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往后退了半步，和顾明哲拉开陌生的距离。
顾明哲看到她的脸上带着怀疑和讽刺，“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什么都是在闹脾气？”
顾明哲的脸色变得凝重，“你要想清楚，你一定要接受林海。”
接受林海，因为林海是他的儿子，因为严怡然的选择只可能是他。
“我想接受，我想了解你！”严怡然喊出声，望着他，流下眼泪，“可你没有给过我机会。”
顾明哲眼神微凛，“严怡然，你做的那些事，我哪一次不是在给你机会？”
他还是在怀疑她，怀疑她是在一步步算计，怀疑她和林婉儿变得一样。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严怡然看着他，咬紧牙关，问。
这个问题，她一直不敢问出口，可看到林海的时候，她好像知道答案了。他把前女友的儿子带回家，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在他的眼里，到底是没有她的位置的。
顾明哲和她僵持着，“严怡然，你如果想和我结婚，这就是你的必修课。”
严怡然双手捂住脸，流完了眼泪，有一个答案，她心里很清楚。
严怡然放下手，摇着头，紧紧咬住嘴唇。
她看着顾明哲，一步步往后退，“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所以这个机会，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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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从没见过我，而且我挡着脸。”
“你忘了还有监控！”
“监控已经被我修改了，不会有任何人看到我，除了她。”
“你确定万无一失？”
“他们一定会认为她在说谎，明哲现在敏感多疑，不会轻易相信女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一点。”
“呵，但愿会像你说的一样。”
严怡然是在床上醒来的，这本来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
但鉴于他们昨晚最后一次是在外面客厅的窗前做的，之后严怡然又去了浴室，所以严怡然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内心充满感动，她以为自己会直接睡在浴缸里。
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的人正在阳台上抽烟。
严怡然坐起身朝外面看，这里能看到男人的侧影。
阳光落下，细细碎碎像钻石在他周围点亮。严怡然看得怔了神，半晌后顾明哲转身，见她盯着自己像一个第一次见到偶像的粉丝一样。
“擦擦你的口水。”顾明哲按灭烟进来。
严怡然伸手去擦，上当了。
顾明哲把一套助手刚买来的衣服拿给她。
“你和杜先生的生意谈好了？”严怡然想起昨天杜太太说的话，有点不舒服。
顾明哲穿上衣服看向严怡然，“你对我的生意感兴趣？”
“我就是随便问问。”严怡然有一说一，她在这方面毫无概念，就算顾明哲跟她讲，她也听不懂，她蹙了眉头，“我就是不喜欢那个杜太太。”
“她哪里不好？”
“她对我有敌意。”
顾明哲笑了一声，有点像笑话她幼稚。
严怡然说完，想了想，眯起眼睛看向顾明哲，“我觉得她对你有意思。”
顾明哲不当回事，“她可是别人的太太。”
“那又怎么了？”严怡然轻撇嘴，拉住他问，“这种事你应该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吧。”
顾明哲低头看她，“你说呢？”
完了。
他肯定都习以为常了。
严怡然泄气地起床穿衣服。
顾明哲笑了，弯腰双手撑在严怡然身侧，“她要对我有意思，你能怎么办？”
“请走她。”严怡然想也没想就说，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一手叉腰说，“要把你抢走，休想。”
这个反应让男人有些意外，他见识过严怡然的很多面，胆小，单纯，幼稚，顽强，可还是第一次见她霸道。顾明哲把这个归结为，严怡然在他面前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你不了解，她对我是防备，她以前坐过台。”顾明哲在她面前说。
严怡然瞬间捂住了嘴，想到昨晚杜先生对那位太太温柔体贴，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真是难以想象，他爱护的太太有过那些经历。
“等等，你怎么知道这种事？”严怡然吃惊过后就突然觉得一丝不对劲。
严怡然捏住他的下巴，顾明哲眼神暗一下，似乎经不起这种挑逗。
“圈子很小，这种事瞒不过别人。”顾明哲拉开她的手，把严怡然按回床上，没来由地要和她再做一次。
严怡然痒得笑出声，床单被弄的乱七八糟。他压在身上时严怡然想，她运气好，遇到了顾明哲。可就像男人说的，这个圈子很小，没什么事能瞒得住。
吃过早餐，两人下了楼。
电梯上，严怡然戴上一顶借来的渔夫帽，使劲往
下压，几乎遮住了一张脸。
顾明哲把帽檐抬起，对上严怡然的眼睛，“你是不是提前回来了？”
“那边的戏已经拍完了。”严怡然把帽子压回去。
“你姐说，会把你推荐给一位国外的导演，还要呆段一时间。”
“噢，那个竞争太激烈了，”严怡然耸耸肩，故作轻松，“我被刷下来了。”
顾明哲的眼底一深，弯腰吻上她的唇，没让她说下去。
严怡然被他吻得神魂颠倒，以至于下电梯时有点头晕。出门时稍微躲避一下记者，顾明哲拉着她上了车。
后来严怡然才知道，他这样吻她，是不想给她机会说谎。
顾明哲让司机直接开回了别墅。
他想，有些事是她早晚要面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严怡然看着车开进别墅的正门，一路上风景如画，草坪经过修剪沐浴在阳光下。
顾明哲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你几个月没回去，房间要找人打扫，这两天，在我这住吧。”
严怡然心生动容，点了点头，和顾明哲一起下车。
没走两步，有人从别墅走了出来。
是一个陌生面孔，保姆出来浇花，对顾明哲问好。
“先生，您回来了。”
顾明哲点头往里走，严怡然朝保姆看看，保姆认得她，“严小姐，您好，我是刚来的保姆。”
严怡然心里奇怪，怎么突然请了保姆在家。
一定是顾明哲昨晚到现在对她非同寻常的亲密让严怡然失去了判断力，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头脑一片混乱了。
严怡然还想着保姆的事情，走了两步，突然僵住了。
一个小男孩从别墅里走出来，看到顾明哲后露出小小的开心，小快步跑过去。
“爸爸。”
声音里是满满的讨好。
顾明哲没有对小男孩露出反感，只是不太理会。
小男孩试探地伸出小手，去拉了拉男人的衣服。
顾明哲停下脚步来，转身和个子还很低的小朋友说话。
不得不承认这个年纪的小孩，只要乖巧一点，不管是谁的孩子，说什么话，都不会让人讨厌。
严怡然眼睁睁看着小男孩靠近顾明哲。
这是梦里才有的画面，现在成真了。
严怡然往后退两步，顾明哲转头看到她。
“严怡然。”他说，“过来。”
严怡然的脚尖往旁边挪动几公分，她犹豫要不要回去，可是顾明哲没有过来。
小男孩在身后看到严怡然，歪了歪脑袋，他有点矛盾，要不要喊一声妈妈。
严怡然没有立刻转身，顾明哲看着她的背影，“过来，别站在那。”
“你要给我解释。”严怡然吸了一口气。
“你要站在那听我解释吗？”顾明哲反问。
严怡然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要转身，身后突然传来小男孩的说话声。
“妈妈。”
严怡然浑身一僵，不再犹豫，快步往别墅外走。
顾明哲直到入夜才去找她，经纪人蕾姐打来电话说严怡然应该去公司一趟的，可是一直没有出现过。
顾明哲这时才知道严怡然是失踪了，他开了车出门，在外面找了几圈，终于在一处沙滩上找到了严怡然。
严怡然坐在一排小石头上，托着腮，背对着马路看海。
顾明哲把车停在路边，引擎声惊动了严怡然。严怡然转头看到是他，擦了擦眼角，起身便走。
顾明哲的脚步一顿，感到一种疼痛的错觉，他下了车走上沙滩，大步过去把严怡然拦住。
“好了。”他耐着性子。
严怡然推开他的手。
“这就是你来接我的原因？”她很崩溃，“你怕我直接去找你，看到他们住进了你家是吗？”
顾明哲把严怡然拉到面前，语气沉了沉，“你冷静点，只有林海一个人住在那。”
是吗？
那林海怎么会喊了一声妈妈？
“现在只有他，可过不了多久，你会不会连林婉儿都带来？”严怡然深呼一口气反问。
以为顾明哲会厌恶地否定，没想到严怡然见到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顾明哲目光深了深，严怡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严怡然就听他说，“她是林海的妈妈。”
“顾明哲，你已经原谅她了？”严怡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顾明哲看到她的伤心和失落。
对严怡然来说，这一定是难以接受的。严怡然爱着他，谁都看得出来。
顾明哲把她从沙滩上拉回路边，“原谅？我不是圣人。但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流落在外面。”
严怡然低头看到他拉着自己的手。
她的心软了，一时没有推开。
“什么意思？”她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
顾明哲看向她，“他失踪了几天，一个人找到我的时候浑身是伤，你要我看着他出事？”
“所以，你就接受了他？”严怡然的胸口有点堵。
顾明哲想让她上车，严怡然推开他不肯上去。
顾明哲把车门拍上，“他是我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接受？”
他的语气十分低沉，这是他能对严怡然做的最后的解释。
严怡然的心冷了冷，“对，他是你和林婉儿的儿子，你知道我有多讨厌她。”
“严怡然，你不用无理取闹。”
严怡然看着顾明哲的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往后退了半步，和顾明哲拉开陌生的距离。
顾明哲看到她的脸上带着怀疑和讽刺，“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什么都是在闹脾气？”
顾明哲的脸色变得凝重，“你要想清楚，你一定要接受林海。”
接受林海，因为林海是他的儿子，因为严怡然的选择只可能是他。
“我想接受，我想了解你！”严怡然喊出声，望着他，流下眼泪，“可你没有给过我机会。”
顾明哲眼神微凛，“严怡然，你做的那些事，我哪一次不是在给你机会？”
他还是在怀疑她，怀疑她是在一步步算计，怀疑她和林婉儿变得一样。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严怡然看着他，咬紧牙关，问。
这个问题，她一直不敢问出口，可看到林海的时候，她好像知道答案了。他把前女友的儿子带回家，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在他的眼里，到底是没有她的位置的。
顾明哲和她僵持着，“严怡然，你如果想和我结婚，这就是你的必修课。”
严怡然双手捂住脸，流完了眼泪，有一个答案，她心里很清楚。
严怡然放下手，摇着头，紧紧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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