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27_美强惨的沙雕自救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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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27

  傅奕澜盯着十三点方向,池砚一只野猫,上蹿下跳完全不用顾及交通守则,按照两点之间线段最短的简单原理,应该是从这里来。

  他把窗户开到最大,让窗口呈现一副热烈欢迎的状态,窗扇张开的角度大得和池砚昨晚腿的夹角持平。

  ……

  这话能说吗?

  傅奕澜屏声息气,和伏击的狩猎者一样,他确实狩猎过无数次,不过这回是最色的一次。

  一阵风灌进来,把他衣摆都充饱鼓鼓的冷气,热火是一点也没消散,傅奕澜别开眼挡风,一秒后,池砚刮进来了。

  傅奕澜怀里扑进一个野生动物,当时傅奕澜就大为失望,错过了看池砚穿裙子头戴着蝴蝶结乱飞的绝景,他挺喜欢魔女宅急便的,专门挑了一身类似的套装,大红色大大蝴蝶结头箍,加一身裙摆蓬蓬女仆装――

  魔女喜欢,女仆也喜欢,他不做选择,他都要。

  池砚满脸通红地穿好伺候傅哥“工作服”,就收到傅奕澜的消息【你能不能跨着扫帚过来】,当时池砚就不想接这个活了,傅奕澜真的很幼稚!!

  他以为傅奕澜在玩情趣,神他妈真情实感跟他玩splay!

  就像池砚身上有纯真和簧暴两种割裂性,傅奕澜身上也有两种更严重的割裂,高贵冷艳头脑清晰,和幼稚小学鸡。

  这就叫矛盾的对立统一。

  傅奕澜想把池砚从身上摘下来,池砚不愿意,现在他是猫科动物的亲戚,他不肯下来,傅奕澜想扒他有点难度,吸附得和蜥蜴一样,又和爬行动物沾亲带故。

  傅奕澜真的心痒痒痒痒痒痒,好想看看小裙子池砚,只能先摸摸看,他住了院,饮食严卉在管,池砚把看管的一大半零花钱给傅奕澜了,让澜哥快乐消费,这是病人的特权!

  所以傅奕澜快乐地败家了,花大价给池砚买下这套做工精良女仆装,活太久,钱在他眼里就是个取悦人的东西,没有就不花,有了就……以前没所谓,现在有了目标对象,给池砚狂花,真开心。

  衣料很细腻,不是寥寥草草走样子的化纤塑料布,澜哥直接价格由高到低,买了我。”傅奕澜表情正直,眼中却烧着熊熊的火,视线滚烫地在池砚身上烧着,池砚都有点害怕了,他自认为比傅奕澜色多了,直到今回才知道,他是在老虎嘴下搔首弄姿,把傅奕澜勾起来了,很难收场!

  傅奕澜扯下池砚,丢床上,让池砚成一件展览品,观众就他一人,当然,只能他一人,再多一个人傅奕澜就去拿刀了。

  “别动。”

  池砚不敢动了,因为澜哥表情真的很吓人,不是凶,是饿,饥肠辘辘那种饿,池砚两只手蜷在胸口,瑟瑟发抖:“澜哥,你,你不要兽性大发!我,我没做准备!”

  傅奕澜平静地不要脸道:“谁兽性大发,我只是检查质量。”

  池砚被掰开手。

  傅奕澜开始检查,当然,得眼手并用:“嗯,剪裁还行,不是定制可以原谅,袖子松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智障吗这是蓬蓬袖。”

  傅奕澜又不懂什么蓬蓬袖松松袖。

  他又不是真检查衣袖。

  “前襟大了――池砚,你是不是给里面塞东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池砚掏出两个大包子,“我知道你喜欢吃豆沙馅,你吃吗?”

  “……”傅奕澜把包子撇了,真踏马会败坏气氛。

  “腰也松了,你腰更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池砚满床打滚。

  “笑什么笑,我没说好笑的话。”

  “哈哈哈哈可你挠我痒痒肉了!!”

  傅奕澜眯起眼,眼中寒光毕现,他努力想跟池砚玩情趣,穿这么可人,这么戳他sex癖,可惜就是长了嘴。

  傅奕澜不来虚的了。

  池砚大惊,脸色涨得更红,晚霞一样:“不行!不行!不准掀裙子!”

  “检查袜子质量,松手。”

  “检查你妹的袜子质量!!”

  ……

  ……

  “不要!不要!”

  “都这样了你还不要。”

  “不要停!”

  ……

  ……

  严卉这回排了老长的队,她真从不知道儿子对吃的这样研究,以前他们都是打包宴会的饭菜回家,对这些路边店面着实没有研究。

  不得不说,驱车这么远,耗费油钱,但是还是值得的,味道正宗,只要能拉近和儿子的关系,没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严卉回病房时,房间一片昏暗,她有点纳闷,点开灯。

  看着傅奕澜的样子,吓了一跳。

  匆匆走过来,坐在床边,拉起儿子的手,担忧地打量儿子的面色。

  “……奕澜,你刚刚有这么虚吗?”

  “没什么。”

  相对无言。

  “你要不要吃妈妈买的吃的?”

  “不用了。”

  看着傅奕澜神游天外的样子,严卉也不吵他了,把食物放床头柜上。

  又眼尖了一下,拿起床头柜盘子里两个大包子。

  “我怎么不记得我买过这个?”

  掰开。

  严卉笑起来:“豆沙馅诶,我很喜欢。”

  张开嘴要咬一口,她还没顾得上吃东西。

  傅奕澜余光扫到严卉的举动,瞳孔都吓得缩小了,一把夺过来。

  “……奕澜,怎么了?”

  “没什么。”

  “……奕澜,我觉得你这两天有点魂不守舍,要不要给医生说明一下情况?”

  “不用,我很好。”

  “行吧……那你这么想吃这个包子,就快点吃吧。”

  傅奕澜拿着包子,看着包子,嗅了嗅包子。

  脸,红透了。

  作为攻,一败涂地。

  傅奕澜认为,这只是偶发情况,他体虚缺血,等他恢复出厂设置,有池砚的好果子吃。

  严卉时常觉得傅奕澜身边有什么东西,总感觉奇奇怪怪,毛骨悚然,她不敢多问,太迷信了。

  她这时想起和傅奕澜关系特好的小同学,问傅奕澜:“小砚没来看过你么?”

  傅奕澜笑了一下,盯着她说:“看过。”

  “啊?什么时候?”

  “每天。”

  严卉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天天陪着傅奕澜,那个孩子来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打了傅奕澜一下,斥他:“你怎么拿人家同学吓你妈妈!”

  傅奕澜不置可否。

  严卉心里有点窃喜,这样也算和奕澜拉近了关系,已经可以简单地插科打诨,努力没有白费!

  池砚很久没来上学了,萧琢不知道为什么同学老师和没事人一样,傅奕澜也告病,他被安排去和别的同学做同桌,提起傅奕澜的时候,大家还能说两嘴,生病住院了,但是提池砚,“啊,他啊”就没了下文。

  萧琢感觉这么下去,是不是池砚要被他们忘掉了。

  他先去了池砚家,根本没人在,萧琢在池砚这个倾颓的门口转了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从书包拿出一把钥匙,上面还有公交卡,贴着池砚的大头照。

  这是他被傅奕澜撞倒那次,傅奕澜口袋里掉出来的,他一紧张全捡走了。

  萧琢试探着用钥匙对准门锁,金属流畅地碰撞,精窍的机械扣搭拧开了,里面蛛网遍布,尘埃狂舞。

  萧琢靠在池砚脏兮兮的门上,突然想通一点事,傅奕澜有池砚的门钥匙,池砚肯定也有傅奕澜的。

  他俩好上了,早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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