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18_美强惨的沙雕自救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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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18

  作者有话要说:耶斯莫拉,是一个人啊,池砚就是很烧啊!spring梦里对男神干没道德的事,不小心付诸实践了。

  四点了,码完了,饮个靓靓的茶先

  然后傅奕澜一针镇定剂给他打睡了。

  池砚醒的时候首先看见傅奕澜不怀好意的脸。

  “咋了?”

  他发现自己手还动不了,抬头看到把自己拷在床头的玫瑰金手铐,当时满脑子马赛克存货都涌上来了:“玩这么刺激的吗??”

  “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啊?”

  “行,给你听个好东西。”

  傅奕澜拿出手机,找出录音,按下播放键,扬声器传出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想要你,都给你。”

  “喜欢你,赞美你。”

  “这个姿势行不行?”

  池砚傻了。

  “现在有印象了么。”

  “……有点印象,但不具体。”

  为什么把自己spring梦的台词都说出来了!!

  傅奕澜把池砚说的古古怪怪的话都删掉,只留下这么长的骚话,池砚听完大为震惊。

  傅奕澜看他保持迷糊不知情,想要蒙混过关,不允许,拿出杀招。

  “看一看这张照片。”

  点开。

  满屏幕都是大片的美背。

  池砚国骂了一下。

  惊艳了。

  “真滴美,尤物。”

  “……”

  “我是这样勾引你吗?厉害了我的哥,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以后会对你实操,所以我们有没有――”

  “没有。”

  池砚翻出死鱼眼:“你不要这么斩钉截铁,骗我也是善意的谎言,撒个谎怎么了,我又辨不出真假。”

  傅奕澜抱着臂不回话,在池砚身上打量良久,转移话题,把污污的火车拉回正轨:“你真不记得你干过什么了?”

  池砚细细思考了会儿,他要开口时,傅奕澜居然麻溜地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准备记录。

  池砚说话,傅奕澜便依样写下来――

  “我认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像纪录片里研究大猩猩的生物――”

  池砚:“――学家。”

  傅奕澜只好拿钢笔把这句没卵用的话删掉,看着潇洒的本子上居然有一长条笔误,强迫症发作,居然把这一整页撕下来,揉成纸球丢进床边废纸篓。

  然后把撕掉的内容一字不差重新写回来。

  池砚目瞪口呆:“你不用照着看吗??”

  “我记在脑子里了。”

  “你记在脑子里为什么还要写一遍??”

  “天才是这样的。”

  “哇你真的很不要脸!”

  池砚如实告诉傅奕澜,他只记得他说骚话,在床上扭来着了,就一种忍不住的冲动,喝了酒一样,虽然酒后无法使人石.更,但是酒后可壮怂人胆。

  傅奕澜全部记下来,池砚留心着傅奕澜的笔记本,一开始新买时只不过写了浅浅几页,现在已经写了半本了。

  “你写这些干什么?”

  傅奕澜随便扯一个理由:“取材。”

  “???取什么材???别告诉我你在女性情感交流网上有作者号吧??”

  傅奕澜“啪”地合起笔记本,斜眼:“我只是给无趣的生活写点乐子,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看成人漫么。”

  池砚大怒:“谁说我只有段子!!”

  “我明明还会像照片那个样。”搔首弄姿。

  傅奕澜坐定,样子跟高僧一样。

  池砚没有揪着傅奕澜的【观察家养怪物日记】展开讨论,傅奕澜也不提这话题,翻篇了,他看池砚确实恢复正常,伸手帮池砚打开情趣手铐。

  池砚还有点不情愿。

  “……都这样了,你真的不打算――”

  “不打算。”

  草!为什么还是这么斩钉截铁!

  解开后,傅奕澜颠倒黑白,一本正经哄骗池砚:“是你自己拷的自己,还把钥匙给我。”

  池砚摸着有点发红的手腕,额角滴下一滴冷汗:“好骚哦。”

  “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些骚话哪学的。”

  池砚抠着脑袋,几番思索,从床底下拉出储物框,里面满满都是马赛克本子,他翻出一本画风最唯美,人设最个性,作者有一定服设功力的本子,有点害羞地递给傅奕澜。

  甚至还被池砚包了透明书皮,可以看出是他的特别偏爱了。

  傅奕澜看着封面上花里胡哨的大字――

  【禁忌的恋,s之王,和他的御之皮鞭】

  傅奕澜不仅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还觉得抓着本子的手不能要了。

  池砚大方道:“超赞!以我和你的交情,我愿意借给你看。”

  傅奕澜商业微笑了一下:“谢谢。”

  把本子丢回原位,下床去洗手了。

  池砚在后面控诉他伤害了他珍藏的宝贝,傅奕澜觉得头疼,为什么池砚不能有点高级趣味?

  综上,池砚对自己干的事会有印象,但是超出常理的事,本能中不会相信,也可以揣测为,拒绝相信。

  很容易联想到《灵异第六感》。

  池砚和电影主角类似,他差的只是灵犀一指,融会贯通。

  傅奕澜不认为池砚认清自己会是好事,池砚的接受能力并没有他强,再怎么说,池砚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这种不可控的局面,处处是万丈深渊,很容易就脚滑掉入。

  不如蒙在鼓里。

  “你手上怎么受伤了?”

  傅奕澜脚步一顿,淡淡道:“不小心弄的。”

  “你怎么会弄到那儿去?让我看看。”

  池砚凑过来时,闻见傅奕澜还没愈合的伤口一股迷人的香味,眼神又迷离了,傅奕澜立刻捂住伤口,远离池砚,阻止池砚身体里那些贪婪的病毒细胞作祟。

  池砚眨眨眼,清醒了,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又追上来,说一遍:“你手上怎么了?让我看看。”

  傅奕澜心想这更好糊弄了,一边躲开池砚,一边吓唬他:“蜘蛛爬到手上了,我捂着它呢,要不要看?”

  池砚发出很不男人气概的尖叫,窜回床上去了,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傅奕澜站定,盯着池砚:“我想找个盒子养它,你同意么?”

  “不同意!!”

  这下可以放心了,池砚死也不会跟过来看他处理伤口。

  “傅奕澜。”

  “嗯?”

  “我觉得你最近气色真的不好,你也没有少吃饭啊?你是不是……”

  傅奕澜眯起眼:“你表情什么意思。”

  池砚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嗫嚅会儿,悄悄地括住嘴:“我推荐你一个互助小组,青少年戒色小分队,里面都是有你这样困扰的同龄人。”

  “你的脑子,能不能有一分钟是干净的。”

  “我关心你啊!!”

  傅奕澜很生气池砚怀疑他肾虚,不理会池砚的发散性思维,清者自清。

  可是澜哥怎么一天比一天看着肾虚。

  池砚不敢再正面提出,他毕竟和澜哥一样,都是男人,知道被质疑这种事比打游戏九连输还要耻辱,只是默默地观察。

  傅奕澜脸上很没血色,嘴唇也很清淡,比起以前生龙活虎的威猛样子,少了很多健康的光泽。

  池砚真的,很担心,可是提议让澜哥去检查肾,他会更加生气的吧?

  可以先从日常抓起。

  傅奕澜伙食被池砚包揽以后――实际上是互相包揽。

  他从不关心饮食都察觉出哪里不对了。

  倒不是池砚厨艺感人,傅奕澜不讲究,只要能吃,和米其林也没差别。

  但是顿顿鸡汤上飘浮的红枣,枸杞,是怎么回事?

  池砚给他不停地盛汤,对他眨眼,纯良无害,傅奕澜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喝掉,不吭声。

  后来红枣枸杞升级了,餐桌上摆上大补汤――鹿茸炖羊肉,这鞭炖那鞭。

  池砚殷勤地给他盛汤,傅奕澜三白眼看他,他就对傅奕澜笑,笑靥如花,笑颜灿烂,怎么会有坏心思呢?

  傅奕澜不想和池砚解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喝了。

  直到傅奕澜伏案写两个人的作业时,池砚过身顺手给他水杯里撒了一把枸杞,一般经过,又旁若无人地离开。

  傅奕澜:“……”

  睡前把小小的、黑黑的药丸递在傅奕澜唇边,手里贴心地拿着一杯温度恰好的白开水。

  池砚像哄小孩一样:“啊――”

  傅奕澜这回真有武大郎的代入感了。

  傅奕澜躲开池砚的手。

  池砚对他露出伤心沮丧的表情。

  傅奕澜冷漠道:“我不是李吉利,你装可怜没用。”

  池砚哄他:“别怕,不是药,是糖啊澜哥。”

  傅奕澜呵呵:“什么糖?”

  “中华丹。”

  “……你以为我闻不出是六味地黄丸么。”

  池砚泄气了,他本打算着只要骗进傅奕澜嘴里,傅奕澜就别想吐出来。

  可惜澜哥从源头上就不吃他这一套。

  “你不要再对我的肾有任何企图,行么?”

  池砚抱住自己,惊恐:“我可没这么说过啊!你怎么能这样揣测我?我对你一向抱有信心的啊!”

  “你信不信我拿你试试。”

  “我不信,除非你试给我看。”

  傅奕澜闭嘴了,和色批他没什么可讲的。

  第二顿还是有枸杞,有鹿茸,有红枣。

  傅奕澜觉得这么下去,他的肾可能要过载。

  还得忍受池砚对他坚持不懈的骚扰。

  如果他回家晚点儿,给了池砚充分的准备时间,就会遭受开门“雷击”。

  池砚学着傅奕澜给他看的那个照片里的神情,状态,穿衣到底还是被胸口横亘着的道德线把持着,没法搞出露背装来,最多社会主义的半遮不漏――只在脖子肩线做文章。

  靠在门旁墙上摆个自认为很诱人的姿势,冲傅奕澜不停地眨眼。

  傅奕澜站在门廊没法迈脚,倒不是被勾引到了,池砚这个水平,跟他被放大欲望、缺失道德时那个样儿段位不在一个星球,可以说,笨拙,强来,演技塑料,仅次于他演霸总的塑料味,但是少了霸总的油味,看着傻得可爱,也难分谁高谁低了。

  池砚在墙上正着贴、反过来背着贴,一正一反,一点一点蹭过来,觉得自己这样,怎么可能比照片上差?他有印象的,他已经完全掌握了。

  在傅奕澜眼里,池砚像一个正着摊、反着摊、一点一点摊过来的煎饼。

  两人的思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池砚对着傅奕澜吹口气,力道把控不当,类似肺活量测验,好大的口气。

  拽着傅奕澜的衣角:“澜哥,不要憋着,也不要手艺活,对身体不好呢!”

  “哦。”

  傅奕澜越过他,走了。

  池砚的拳头攥紧了。

  晚上池砚偷偷观察傅奕澜,气色还是这么不好,偷偷看他手臂,还是缠着纱布,伤口还没好么?

  他抱住傅奕澜的胳膊,傅奕澜的直男做派没法让他生气了,事关傅奕澜的健康问题,别的都是鸡毛蒜皮,不值一提。

  他可是相当分得清主次轻重,胸怀宽广之极。

  池砚念叨着:“拜托让澜哥的肾好起来吧。”

  等池砚睡着,傅奕澜再睁开眼。

  池砚和树懒一样抱着他的胳膊,睡颜很憨,傅奕澜看他这样,也没法再计较他这么多天给自己的肾带来的不可承受之重。

  傅奕澜用手指摸了摸池砚的犬齿,天天摸,差别摸不出来,但是和第一天比对,已经生长得很成熟了。

  傅奕澜还被他舔了一下手指。

  傅奕澜露出无语的表情,收回手。

  睡着还是不忘记骚扰他!

  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也到了萧琢表达好感的时候了。

  池砚看着萧琢面对傅奕澜时,依然吓得腿打颤,绕路走的样子,一阵头疼。

  好歹也要有同学般纯洁的友谊吧?

  这样的状态,萧琢和完全出局又有什么差别。

  这回傅奕澜打死也不给他们课外辅导了,语重心长地劝导池砚,智商上的鸿沟,不要妄想用后天弥补回来。

  池砚鄙视他,很难相信没他不行,自己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还打动不了傻白甜萧琢么?

  于是上体育课,池砚和萧琢都是在阴凉地常驻的菜鸡废柴,便有机会幽幽地在萧琢耳边洗脑:“傅同学打球很标准。”

  “他跑步也很快。”

  “我在班里只看好他。”

  “你呢?”

  萧琢指着踢毽子的女生:“黄娇娇可以踢三个我不会的花样,我最看好她了!”

  对牛弹琴!

  再试:“这道附加题只有傅奕澜可以解出来。”想起自己的学神人设,“当然,还有我。”

  萧琢:“哇塞,你给我讲讲吧!”

  池砚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我踏马又不会!

  “呵,智商上的鸿沟,不要妄想用后天弥补回来。”

  这句还是抄的傅奕澜语录,池砚承认自己水平确实太差。

  池砚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本土化,虽然这世界是日轻美式华国青春疼痛校园,但是既然都是说的优美的中文,那么,促进友谊,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

  萧琢:“可为哈奕澜同学要请我和你吃火锅啊??”

  “我们是他邻桌。”

  “你确定他要请吗?”

  “嗯。”

  所以火锅店里,傅奕澜脸色很臭,为了完成池砚的任务,时不时对萧琢阴森森地笑一下,用以促进友谊。

  萧琢低着头,两股战战,已经快吓尿了。

  池砚因为要保持高冷学神的人设,完全不能说说段子,讲讲笑话,活跃气氛。

  咕嘟咕嘟,只有火锅里火热。

  傅奕澜突然站起身:“上厕所。”

  扭头就走了,当着他们的面,走的大门,当着他们的面,和门口等他的李吉利一伙勾肩搭背走了。

  可以说,只给他们留了一句话的面子。

  澜哥能在这呆到菜煮熟,已经很难得,池砚也不能多要求什么,心想,这样总也是过了一个聚餐的剧情,推动主线没问题。

  傅奕澜走了,萧琢人整个放松,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着池砚。

  好像要把池砚看穿。

  池砚觉得不自在,冷声道:“吃吧。”

  萧琢:“你是不是喜欢人奕澜同学啊?”

  池砚筷子掉锅里了,浮在滚烫的红辣椒油上,煮进一锅木头香。

  萧琢突然就脑子开窍,情商点满,肯定道:“你喜欢他耶。”

  池砚:呵呵,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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