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8_美强惨的沙雕自救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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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假装学神的病弱校草8

  傅奕澜没想到门铃响起来。

  他睡眠一直很浅,不像池砚这种天雷打不醒选手,门铃第一声响他就倏地睁开眼了,锁紧眉往墙上悬挂的钟看。

  凌晨一点。

  这个点响门铃,除了酒店那种半夜来的特殊服务,气氛一下有点惊悚,傅奕澜走进客厅,猛地打开门。

  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池砚?”

  池砚站在他门口,表情有些恍恍惚惚的,看见傅奕澜了,眼睛才聚上焦。

  快入冬的季节,池砚穿着睡衣,皮肤白得跟雪一样,不只是肤白如雪,凉得也和雪一样,浑身笼着寒气,关节都冻得泛粉,懵懂地看着傅奕澜的模样,像个精致的人偶。

  傅奕澜攥住他手腕,力道大得粗鲁,把他拽进屋来,摔上门,拉着往浴室走,声调愠怒:“谁让你半夜跑回来的?”

  “啊?你啊?”

  傅奕澜揉了揉眉心,把池砚按在马桶盖上坐下,拿了盆在洗手池打热水。

  “我逗你的,你听不出来么?!”

  池砚晃着光脚,脚上全是泥,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那你就不要逗我啊,你那么说,我睡都睡不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要关爱空巢老人,抱着这种信念,我一不留神,就在你门口了。”

  傅奕澜神经质地重复着“一不留神”,给池砚打好水,把池砚的脏脚塞进冒热气的清水里,泥渍从皮肤上散开,露出底下白得晃眼的肤质,傅奕澜倒是一点也不嫌弃,把池砚一双脚洗回出厂设置,水都换了三道。

  终于是清水,白脚。

  傅奕澜抓着池砚的足心,脚背上几处青色血管显得肤质更透了,因为热水的缘故,脚掌温成粉色,向脚面一路染过去。

  池砚光着脚跑过来,除了把脚跑脏,一点伤口都没有。

  池砚看着傅奕澜,不知道为什么,搓脚这个事说出来这么土味,可是傅奕澜给他搓,总感觉有点涩涩的,毕竟手足可是神经密布,暗示意味十足的地方。

  傅奕澜抬起头,正对上池砚的睁得圆圆的眼睛,池砚的瞳色不知道是不是气氛渲染的缘故,看着更浅了,一股超出常理的美感,和水中月镜中花一个类别。

  池砚已经完全习惯被傅奕澜吃尺度一般的豆腐,脸都不怎么红,幽幽地开口:“我以前以为你是原文的人,你吃我豆腐我都不敢反抗。”

  傅奕澜一点也不心虚,坦然得摆明了就是吃你豆腐,你能怎样。

  “你现在怎么不反抗。”

  池砚笑起来,突然开始踢傅奕澜,把他领口一片都踢湿,叫嚣着:“我反抗起来,你可消受不了!”

  傅奕澜一把擒住池砚的脚腕,池砚连动也动不了了。

  傅奕澜问他:“洗过澡了么。”

  “洗了,人家那个按摩大浴缸,啧啧啧,真的不是你的干湿分离浴室能比――我草你放我下来!”

  池砚被傅奕澜扛起来了,像扛一只麻袋一样,一阵天旋地转,池砚已经栽进了傅奕澜的席梦思双人床上。

  傅奕澜撑在他上面,眼神像监视猎物一样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经典十足的床咚。

  傅奕澜这么流氓,很难想象不对他做出社会主义批判,他接下来能对他干出什么生物实验来,池砚只被吃过让脱单的成年人发笑的幼儿园豆腐,他慌了。

  因为他的社会主义批判之心动摇了,他和傅奕澜心理年龄可是大龄未婚单身青年,虽然大家互相有点秘密,但是这种事,哪用得着交代x呗欠多少钱,爽就完了。

  池砚正视内心,他对傅奕澜的好感一点不像对奶茶那么单纯,现在好感越来越强烈了,已经到难以自持的程度,他,想和澜哥爽一下,不为过!

  池砚闭起眼,咸鱼躺,等了半天,等来傅奕澜两声嘲弄十足的笑。

  “池砚,你扯自己领子干什么呢。”

  池砚当场就萎了,他已经这么配合地扯领子勾引一下,肩膀都给傅方丈扯出来一半,只能恨恨地、恹恹地把领子拽回原位,恼火里洋溢着滚滚的尴尬。

  嘴上并不示弱:“哼,是我的香肩太滑了。”

  “不是老肩巨滑了?”

  “哼!”

  傅奕澜从他身上起来,懒洋洋地躺到一边去,池砚真没想到傅奕澜居然来这么一出,明明是他流氓,现在搞得自己欲求不满一样,池砚面子大打折扣,背对着傅奕澜侧躺着,不想看他。

  想起自己拽衣领那个憨批又涩情的样子,池砚把脑袋藏进了枕头里面。

  傅奕澜在玩那枚金质打火机,咔哒咔哒地推开金属盖,咔嚓咔嚓地点火,卧室的安静把他的小动作放大好几倍。

  池砚声音掩藏在枕头里,在打火机清脆的金属声对比下,显得更微弱了,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话一样:“喂,我们这样算谈恋爱吗?”

  傅奕澜停顿了一下,完全没有池砚这么羞耻局促,还是很自如的样子:“不知道,你觉得呢。”

  池砚不答,这问题跟踢皮球一样,他还找不到球门,要是他说“这就是谈恋爱,不然你是天天对我耍流氓,我得告老师去”,然后傅奕澜压根没想跟他谈恋爱,就显得更加尴尬了。

  池砚越沉默越多想,越想越患得患失,傅奕澜是对他有意思的吧?不是他错觉吧?还是说傅奕澜对谁都耍流氓?不可能啊,他对别人拽得要死,明明只对他这样!

  池砚纠结得脑子里打了好几个死结,暧昧太轻易了,几个动作几句话就有气氛,但是捅破窗户纸不是易事,很可能这纸是他娘的钢化玻璃。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

  傅奕澜这回没迂回,直言:“看你节目认识的,你说话很逗。”

  这个解释很符合逻辑,池砚恍然:“你是我粉丝啊!”

  傅奕澜指正:“我是你衣食父母。”

  池砚怼不了傅奕澜,因为这个话确实,没毛病!

  池砚只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连环发问:“你是在哪看见我节目的?在现实吗?你怎么也穿进来了?这有什么规律吗?”

  “行了。”傅奕澜揽住他的腰,一下就让他闭上嘴,池砚爱害羞的程度和他的厚脸皮成反比。

  “现在在哪哪就是现实,过去不重要,也没必要纠结我的事。”

  “你不要做谜语人行吗。”

  “行。”傅奕澜抱紧他,贴他耳畔实话实说,“你现在太小了,又菜又生病,我不是不想要你。”

  池砚听见这个掺着沙哑的“要”字,呼吸都乱了,人都软了,喃喃地抱怨:“我踏马一点也不小好吗。”

  他“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没说出来,被傅奕澜抢了话:“你指哪块小。”

  “草!我哪都不小!破路你也能开车!服了!”

  傅奕澜把脸埋在池砚颈上嗅一嗅,吸猫薄荷一样,手开始乱来:“真假的,我量量。”

  池砚连忙抓住傅奕澜胡来的手,悲愤:“比你小行了吧!”

  做人还得实事求是!

  池砚一鼓作气:“所以,到底是不是谈恋爱嘛?”

  傅奕澜斩钉截铁:“不准早恋。”

  池砚笑了:“都这样了,而且咱们设定是标准的十八岁,那宁来说说,咱是一个什么情况。”

  傅奕澜不假思索:“同学借宿,热心校霸帮助贫困生,在一张床上交流数学经验。”

  池砚笑得更大声了:“希望过审!”

  “那现在该教你数学了。”

  池砚笑不出来了,闭上眼,发出假到不行的呼噜声。

  池砚没过一会真的进入深度睡眠,傅奕澜瞅着他酣睡的样子,月光投在他脸蛋上,阴影和冷光交叠,若即若离,又静谧又脆弱。

  傅奕澜不知道池砚怎么跑过来的,按照他对池砚的了解,池砚自己可能也一脑袋浆糊,傅奕澜不打算问,好让他没心没肺地睡成一个猪头。

  第二天周末。

  清晨时候池砚起尿的时候,系统突然发声,尿都断了弦。

  【篇章one:治愈病弱校草已达成100%】

  【主角攻受感情进度毫无发展,做为无效信息过滤】

  【宿主篇章one全场表现无失误,给予perfect奖励――技能卡:哪里不会点哪里(特定场合可以使用)】

  【篇章two:病弱美强惨的情敌,已开启】

  【提醒宿主,您对于病情真相的探索进度仍旧为0,极不利于达成he,请再接再厉】

  系统收了声,一阵风来一阵风走,池砚提裤子,洗手,纳闷,系统怎么话越来越少了?看来用的是ios极简风啊。

  他还没睡醒,晕乎乎地走回卧室,倒在床上睡回笼觉,任务什么的,得排在睡大觉后面。

  大门一阵开锁的声音,想是傅奕澜回来了,池砚并没有起来迎接的习惯,还在床上找了个舒服又风骚的姿势。

  傅奕澜的妈收拾完客厅,厨房,浴室,打开卧室大门,难免被床上这个衣衫不整的美少年惊到。

  看着池砚做了个风骚无比的姿势,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为什么这么熟练?

  严卉很清楚自己儿子的臭脾气,不喜欢和别人亲密接触,连妈也不行,上初中就叛逆了,三天一吵五天一出走,高中直接搬出去住。

  严卉倒不担心安全问题,这个地方她提前了解过,街区素质高,何况傅奕澜这么狠的性格,她只担心谁惹他发火了她要来赔笑赔医疗费。

  结果这么个天煞孤星儿子,居然让别人睡他的床。

  严卉打量着池砚的颜,妖娆的姿势,立刻表示,她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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